徐振华，史曙生，李 冲
(1.南京中医药大学 翰林学院，江苏 泰州 225300；
2.南京师范大学 体育学院，南京 210023；
3.南京理工大学 体育部，南京 210094)
近年来，信息技术与教育融合逐渐成为当下学校教育发展的主要趋势。2012年，以MOOC(慕课)为代表的“大规模、开放式、集成式”的新型互联网教育模式在美国诞生，之后迅速席卷全球，2013年我国引入慕课教育模式，并率先应用于高等教育领域。与传统课堂教学相比，慕课以其准入门槛较低、教育资源丰富、不受时间地域因素影响等优点广获好评，然而随着实践的不断深入，慕课的制作成本高、商业化运作、高辍学率、教学模式单一、差异化教学不足、教师角色缺失等问题也显现出来[1]。为此，教育界在慕课的基础上探索出一种全新的教育模式——SPOC(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小规模私有在线课程)混合教学模式。SPOC混合教学模式在充分运用慕课线上资源优势的基础上与线下实体课堂进行有机结合，通过混合式教学弥补慕课的不足和实体课堂教学的短板，借翻转课堂的形式，变革教学方式，重塑教学结构，提高教学质量。
1.1 SPOC的概念特点
SPOC最早由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阿德曼·福克斯教授提出[2]。SPOC是在MOOC的实践应用的过程中产生的，是对MOOC的改造和升级。SPOC特指为在校学生量身定做的课程设计，目的性和个性化更强，便于师生之间更好的互动交流。SPOC具有以下特点。第一，小规模。SPOC限制了学生人数、学生身份，是小规模、小范围的教育活动。第二，私密性。SPOC对申请者有较严格的准入条件，只有符合条件的学习者才能完成预期的学习目标，没有获得准入许可的学习者只能以“旁听者”的身份参与学习，自己安排学习进度，不能参与教学互动，更不能得到课程认证证书。第三，定制课程。通过对不同学习者的学习背景、认知能力以及性别年龄等因素进行综合分析，设置学习小组或学习共同体，针对不同层次的学习群体安排相应的课程内容，推动差异化、个性化教学，提高学生的综合素质。
1.2 SPOC混合教学模式
SPOC教学模式的应用方式主要有2种类型[3]，第1种是Marco Piccioni提出将SPOC作为实体课堂教学的补充，即学生在实体课堂学完后利用课下的时间进行SPOC学习；
第2种是Sébastien等人提出采用翻转课堂的形式，在课前进行SPOC在线学习，课中结合在线学习的内容进行实体课堂学习。本文提出的SPOC混合教学模式融合了这2种方式，将在线学习与传统实体课堂相结合，采用“线上(课前)+线下(课中)+线上(课后)”，实行MOOC+SPOC+实体课堂+翻转课堂的混合教学方式。SPOC混合教学模式将传统教学方式与现代教学理念进行深度融合，通过虚拟空间和实体课堂平台的优势互补，发挥探究式学习、拓展式学习以及合作式学习的促进作用，教师也更关注学生学习行为和学习意识的形成，强化学生对信息的吸收、加工和知识的主动建构，提高教育教学的有效性。
1.3 高校体育SPOC混合教学模式的设计步骤
SPOC混合教学模式的整个教学过程可分为课前、课中、课后3个部分(图1)。
图1 SPOC混合教学模式的设计步骤
课前部分：以体育教师主导、学生自学为主。首先，体育教师对学生群体进行学情分析，按照体育教学大纲和教学计划的具体要求，将不同年龄、性别以及身体素养水平的同学分成若干个小组，构建学习共同体，每个学习小组人数10—15人。然后，根据不同小组的学情特点，用SPOC学习平台分别推送相应的教学资源，内容涵盖体育与健康的基本理论、知识，动作技术教学，并以PPT、讲义、图片、微视频的方式呈现，随即发布学习任务清单，引导学生进行自主学习、发现问题。学生可登录个人账号在线学习，并在交流区互动讨论。
课中部分：以体育教师面授、学生协作学习为主。课中的线下实体课堂是整个教学过程的中心环节，是决定SPOC混合教学模式成效的关键所在。因体育与其他学科相比具有身体直接参与、体力智力相结合以及需要承受一定运动负荷等教学特点[4]，单纯的翻转课堂教学无法达到预期的教学目标。在这个阶段体育教师要结合学生的任务成果展示以及SPOC平台汇总的问题列表，梳理体育教学的重点和难点，选择有针对性的教学方法和策略，帮助学生强化对体育与健康知识的理解和动作技能的规范，引导学生参与组内或组间的学习研究讨论，实现基于协作的深度学习范式。同时，要积极开展情景化教学，将体育与健康的知识技能与特定的场景相结合，可以是竞争性的体育比赛，也可以是充满乐趣的体育游戏，让学生在丰富的体育活动中加强对所学内容的理解，激发体育学习的兴趣，培养良好的体育品德和意志品质。
课后部分：以体育教师促学、学生巩固学习为主。这个阶段体育教师的主要任务是“促学”，即通过对课前和课中教学效果的反馈，促进学生加强对所学知识技能的理解和巩固。一方面，体育教师要对前期的教学活动不断进行反思、总结，开展体育教学的阶段性评价，帮助学生进一步修订、完善技术动作和加深对理论知识的理解、巩固。另一方面，引导学生将所学知识技能应用到课外的体育锻炼和日常生活中，实现基于实践知识的再情景化，促进理论和实践更好结合。此外，这个阶段也意味着本节课的结束和下节课的开始，体育教师要指导学生做好“课后”和“课前”的衔接工作，完成新旧学习内容的过渡和迁移。
2.1 转变体育教学形态，由封闭到开放
传统的学校体育教学是建立在以各种场馆设施为教学场域条件并借助一定的器材设备所实施的实体课堂教学模式。这种教学模式是以班级为教学单位，每个班级人数相对固定，体育教师则按照教学大纲和教学计划的具体要求面向全体学生实施的标准化的课堂教学方式。该教学模式能够高效运用学校有限的教学资源，便于体育教师的统一组织和管理，较为适合当下全民教育的时代需求，是一种相对便捷有效的教学方式[5]。当然传统封闭式课堂教学也存在诸多问题。首先，师生之间的教学行为仅发生在有限的场域之内，难以形成课外的教学监管和学习巩固。其次，体育教师的教学内容难以做到及时更新以满足学生的实际需求。再次，教学过程过于程序化、标准化，限制了学生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将SPOC混合教学模式引入高校体育教学打破了这种封闭式的教学结构，形成了“课内外一体化”的开放式教育格局。一方面，SPOC平台凭借丰富的、更新及时的线上资源优势，打破了体育教学“在场有效性”的壁垒[6]，学生可以随时随地通过便捷的网络平台获取体育有关知识内容，分享体育学习的心得体会。另一方面，采用翻转课堂的教学形式，使学生的体育学习由课内转向课外。课内通过线下实体课堂的教学方式，由教师传授知识、答疑解惑，引导学生协作学习。课外则在体育教师的引导下学生通过SPOC平台进行自主式、合作式、探究式学习。
2.2 转变体育教学方式，由灌输到互动
教育是培养人、发展人的活动，教育的本质要体现“以人为本”的指导思想，具体体现为“以学生为本”的教学理念[7]。高校体育在培养人和塑造人的过程中更应牢牢树立“以人为本，健康第一”的指导思想，要始终坚持将培养学生良好的体育品德、运动技能以及健康的行为方式作为根本任务。“以教师主导，学生主体”“关注学生的个性差异”等教育理念虽好，但在现实中面临重重阻碍，难以形成可操作性的实施方案，反倒是言传身教、灌输式的传统课堂教学方式以其程式化、标准化、易操作的特点，在教学领域根深蒂固并长期占据体育课堂的重要位置。传统教学方式凸显了体育的工具性，弱化了体育的人文性，有违体育“以人为本”的育人理念，抹杀了学生的自主性和创造性，不利于综合素质的培养。此外，由于教师在课堂中拥有绝对的权威和地位，以及考试成为教师评定学生学业的重要手段和尺度，“教师生硬地教，学生机械地学”“教师为了考试而教学，学生为了考试而上课”等问题频出。
而SPOC混合教学模式是互动式、民主式的“导学”，真正体现以学生为本的教育理念。一方面，SPOC混合教学模式有效运用翻转课堂，让学生在课前、课后自主学习、探究学习，充分发挥了学生的主观能动性，而且根据不同学生的个性差异量身打造有针对性的体育教学内容，使不同学习小组之间形成互动合作的学习氛围，组内成员互帮互助，共同完成学习任务。另一方面，体育教师在整个教学过程中始终扮演着引导者的角色，与学生之间的交流互动贯穿始终。课前，体育教师通过SPOC平台引导学生进行自主学习，学生可以随时在线与教师沟通问题；
课中，体育教师通过线下实体课堂为学生讲解、答疑解惑，积极引导学生协作学习；
课后，体育教师通过SPOC平台引导学生加强对所学内容的复习和巩固，注重体育学习的实践性。
2.3 转变体育学习方式，由被动到主动
行为主义和建构主义的观点认为，学生的学习是对外界环境所作出的反应，因此教师在教学实践中应当为学生创设良好的学习环境，使学生避免被动地接受外部的信息刺激，能够对外部信息主动进行选择、加工和处理，生成自己的理解，从而内化于自身的认知结构之中[8]。在传统的体育教学过程中，体育教师一味地传授体育知识与技能，并占据了课堂大部分时间，学生则在教师的动作讲解和示范下被动的重复，无法形成自身的理解，更难以激发对体育学习的兴趣和爱好，“学生喜欢体育却不喜欢体育课”“缺乏对体育锻炼的意识和习惯”等现象便不足为奇了[9]。
而SPOC混合教学模式能够为学生创设良好的体育学习环境，激发学生体育学习的内在动力，变被动学习为主动学习。首先，体育教师不再是学生获取知识技能的唯一途径，学生可以利用平台不限时间、反复播放、随时随地进行自主学习，遇到问题可向教师在线请教，这激发了学生主动参与体育学习的积极性。其次，这种带着任务和问题进课堂的学习模式更能让学生明确自身的体育学习目的，从而更好地与教师和其他同学进行协作互动的学习。最后，SPOC平台可以时刻监控学生的学习行为和心理变化，体育教师能根据数据的分析结果合理调整教学内容安排，以满足不同学生的学习需求，尤其是对于那些身患疾病或身体残疾的同学，有效的交流沟通和人性化的课程设计更能体现体育教学的人文关怀，有助于他们提高自信心，激发学习动力。
2.4 转变体育学习评价方式，由单一到多元
体育学习评价是高校体育教学工作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良好的体育学习评价不仅能够直观地反映学生的学习能力和教师的教学水平，而且还能为改进教学目标、教学方法策略提供参考。学校体育学习评价是指体育教师通过一定的评价标准和方法手段对学生的体育学习水平进行综合全面的评判，并按照体育与健康课程标准的具体要求将定性评价和定量评价、自我评价和他人评价、形成性评价和终结性评价进行有机结合，关注学生的个性差异。
每学期结束之际体育教师会对学生的体育知识技能进行评判，但其更多的是考虑学生上课的出勤情况、课堂测验等因素，并没有将学生的体育品德、合作精神等意志品质纳入实际考核的范畴。该评价方式不仅不能真实地衡量学生的学习水平，更无法发挥教育评价的激励作用。良好的体育学习评价应当是一种多维度、综合性、动态发展的实施过程，始终贯穿于整个课堂教学，其不仅能够对学生的体育学习进行科学有效的评价，而且还能够通过评价更好地激发学生体育学习的动力[10-11]。
SPOC混合教学模式的学习评价机制在以下方面表现良好。在评价主体方面，SPOC混合教学模式改变了传统体育学习评价中教师是学生评价的唯一主体，通过在线评价功能将学生自评、小组互评、教师评价纳入其中，每个评价主体占据一定的分值权重，最终形成一个综合性的评定结果。在评价内容方面，体育教师通过平台在线测验了解学生对体育与健康知识的掌握情况，而且还可以根据SPOC平台的数据(如学生线上活跃度、互动讨论次数、发帖量等记录)分析结果以及线下实体课堂中学生的课堂表现等因素对学生的体育品德、运动技能以及健康行为进行客观公正的评判。在评价策略方面，任何学生体育学习的表现都以数据方式存储在系统中，从而为体育学习评价的实施提供科学有效的依据。
3.1 融入数据驱动决策思维，构建智慧体育课堂
高等教育中的数据决策驱动主要是通过对教育教学过程产生的各种数据进行收集、整理、分析、研究，进而为学校制定各项教育决策提供合理化的建议和支持。数据驱动决策思维也是推动高等教育改革，构建新型化、智慧化课堂最有力的工具。而“智慧课堂”[12]则是以建构主义学习理论为依据，运用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等信息技术打造的智能、高效的课堂教学形态，其主要基于大数据挖掘和学习分析，实现教育决策数据化、评价反馈即时化、交流互动立体化、资源推送智能化。
SPOC混合教学模式使学校体育的教学决策从过去依赖教师的主观经验转向基于教学的客观数据，依靠数据的科学分析把握体育课堂的教学准备设计、教学资源设计、教学过程设计以及体育学习评价设计。①教学准备设计。首先应构建SPOC在线教学平台，并打造与移动智能终端设备相适应的服务模式。体育教师利用SPOC平台进行学情分析，准确了解学生的学习动机、认知水平、运动能力等身体素养状况，以此作为组建学习小组或学习共同体的依据。②教学资源设计。体育教师借助SPOC平台的数据挖掘功能，整合相应的网络体育课程教学资源，并根据不同小组的学情特点，筛查、匹配出与之相适应的教学内容。教学资源的呈现最好以短视频为主，每个视频10—15分钟为宜。③教学过程设计。整个教学过程可分为课前、课中、课后3个阶段。课前，体育教师要在SPOC平台中及时推送相应的教学资源(也可通过系统的智能化推送功能)，内容涵盖体育与健康的基本理论、知识，动作技术教学，随即发布学习任务清单，引导学生基于自我的浅层学习。课中，体育教师应帮助学生强化对理论知识的理解和动作技能的规范，引导学生参与组内或组间的研究讨论，实现基于协作的深度学习。同时，积极开展情景化教学，将体育与健康的知识技能与特定的实践情景相结合，使学生在丰富的体育活动中加强对知识技能的理解和深层认识。另外，还可借助可穿戴式移动智能设备(如运动手环、智能手表、智能鞋等)即时监控学生的运动数据，合理调整运动负荷，防止运动损伤。课后，体育教师通过平台记录的数据和自身的教学体会，开展体育教学的阶段性评价，还要引导学生将所学的知识应用到体育锻炼和日常生活中，推动理论和实践更好结合。④体育学习评价设计。体育学习评价可分为线上学习评价、线下学习评价以及终结性评价3个部分。线上学习评价主要是对学生的线上活跃度、互动讨论的次数、发帖量等信息进行分析，以评价学生体育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线下学习评价主要依据不同小组内的自评、互评以及教师评价来反映学生的运动技能、健康行为和体育品德[13]；
终结性评价包含体育与健康的理论知识测验、专项技能考核、体质健康测试。体育与健康知识测验主要用SPOC平台推送的测试习题评价学生对体育与健康知识的掌握情况；
体育技能考核可以在教师主观评价的基础上借助智能化视频分析工具辅助评价；
体质健康测试可以利用便携式智能穿戴设备采集学生的体质健康数据，数据在云端备份并自动导入SPOC平台的体质健康大数据服务系统，生成体质健康报告，从而对学生的身体形态、生理机能以及身体素质进行有效评定。
3.2 坚守“以人为本”理念，加强师资教育培训
学校应始终坚持“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加强体育教师的职业培训，构建外促式发展和自发式发展相结合的培养模式，形成教师的人格特质和专业素养并重的价值取向[14]，以应对新形势下复杂多变的教学挑战。首先，转变体育教师的教学观念，提高角色意识。在SPOC混合教学模式下，体育教师不再是课堂教学的主宰者，其角色也由“教学者”转变成“导学者”“促学者”，学生则由“被动学习者”转变成“主动学习者”“探究者”。这种观念和角色的转变更凸显了学生的主体意识，有利于形成更加民主和谐的师生关系。学校可通过积极开展主题研讨、学术沙龙等方式，引导体育教师突破传统思维定式，转变教学观念，提高角色意识，切实以学生发展为根本。其次，加强体育教师信息素养教育能力。教师的信息素养教育能力包括信息道德、信息知识和技术能力，而信息知识和技术能力又包括获取、筛查、整合信息的能力，网络工具应用能力，基于网络的课堂教学能力等[15]。体育教师既是SPOC在线教学平台的建设者，又是体育学习资源的开发者，更是学生在线学习的引导者、管理者。因此学校应当积极开展教师信息素养教育能力职业培训，使体育教师熟练掌握各种SPOC平台功能操作，更好为教育教学服务。再次，提高体育教师的教学组织管理和沟通能力。在无人监管全凭个人自觉的情况下，如何保障学生课外自主学习的积极性和有效性是体育教师面对的重要问题。因此学校应当通过积极开展教学试点、案例研讨、跨校交流等，使体育教师能够充分结合学生的实际特点，合理调整线上和线下的教学内容和手段，加强与学生之间的互动交流。
3.3 建立教育预警机制，做好教学规范保障
高等学校的教育预警机制是指将教学过程中积累的相关数据和其他资料，运用科学的方法和技术，对某些影响教学的关键因素作出科学准确的评估和判断，并对某些异常指标发出警示，及时采取相应措施，防止和消除导致教学质量降低的活动[16]。建立教育预警机制能够保障高校体育SPOC混合教学模式的规范运行，切实提高教育教学质量。
(1)教师教学质量预警机制。学校教育部门应当积极推进体育教师教学质量监测和评估体系建设，通过成立教学质量评估小组，完善体育教学质量评价机制，系统开展体育教师教学工作状态、课堂授课情况、课程建设等评价工作。将学校教务系统与体育SPOC教学平台端口连接，进行数据化实时监控和决策，及时采集线上教学过程中产生的各种数据，比如学生在线教学测评、师生互动答疑情况、课程建设思路、教学成果展示等，最后由系统生成教学质量评估报告。另外，在线下实体课堂中采用随机抽查或专家听课的形式，对体育教师的教学秩序和现场授课情况进行全面评判。最后，结合线上和线下的综合评价反馈及时调整体育教师的教学策略，进一步完善教学过程设计。
(2)学生学习预警机制。通过大数据挖掘算法和学习分析工具，对学生的学习痕迹(如论坛发帖量、在线学习时间、互动交流情况等相关学习行为数据)进行分析处理，实时了解学生的体育学习状态，监控学生的学习进展，并运用可视化技术将分析结果以图表、数字等形式输出，再结合学生线下体育课堂中的表现，利用决策树算法进行危机诊断，以判断当前阶段学生是否存在学习危机[16]。如果诊断结果显示存在危机，则对学习者实施相应的干预对策，及时消除不利因素，从而帮助体育教师预测、调整教学策略，优化教学过程，以满足不同学生的体育学习需求。
(3)教学安全预警机制。为学生创设有利身心健康的学习环境，学校应联合有关部门加强SPOC网络平台的信息监管，从源头上预防和杜绝不良信息的传播。同时，要加强对学生个人隐私的保护，以免信息泄露造成不良的社会影响。此外，重视学生的人身安全问题，学校应当加强学生的安全教育，提高学生的紧急避险和安全自救技能，定期做好场地器材设备的检修维护工作，建立完善的紧急救护系统，尽量减少意外事故的发生。
在高校体育中引入SPOC混合教学模式，创新了体育教学方式，打通了线上与线下，形成了课内外一体化开放式的教育格局。然而当前这一教学模式仍处于尝试阶段，理论和实践的经验还较为匮乏。因此在实践探索中不能一味照搬其他学科的成功经验，而是要深入体育学科核心素养的教育本质，把体育重技能、重实践的工具性手段与重精神、重意志品质的人文性价值更好地结合起来，培养学生良好的体育品德、运动技能以及健康的行为方式，为终身体育素养的形成打下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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